这里的文档和 POSIX shell 中的只读标志和命令替换

Question

以下文本在 POSIX 模式下受到两个 Unix shells 的不同处理：

readonly a=$(cat - <<'EOF'
1st
2nd
EOF
)

一个shell (bash(1) --posix) 使得$a有“1st 2nd”而另一个拒绝，说

dash: 1: readonly: 2nd: bad variable name

一旦 readonly 被删除，即当 a 是分配给 RHS 的新变量时，shell 就一致。

其中一个 shell 比另一个更正确吗？

使用shell，我可以先赋值a，然后标记readonly，这样就有解决办法了。尽管如此，当移植到 dash(1)（版本 0.5.7-4ubuntu1）时，重写似乎是一个要求。这是 dash 中的错误吗？

更新：从chepner的回答（文字，引用）中学习，似乎值得一提的是在此过程中发现的一些问题。因此，

readonly a=$*             ; echo a $a
b=$*         ; readonly b ; echo b $b
readonly c="$*"           ; echo c $c

在所有 bash、dash、posh 中产生不同的行为, zsh, 包括根据 $* 中文本的错误。通过测试将 readonly 换成 local 时出现类似问题。

Answer 1

TL;DR 这可能是未定义行为的情况，其中 shell 可以自由地将 readonly 的 name=value 参数视为真正的赋值语句或常规字符串参数。这将影响分词应用于值的方式。

我认为这是 dash 正确的情况。在正常赋值中，例如

a=$(cat - <<'EOF'
1st
2nd
EOF
)

右侧不受分词影响。命令替换的结果是一个带有两个嵌入换行符的字符串，它被分配给变量。

然而，

readonly本身就是一个命令； name=value 语法是普通参数，而不是赋值语句，因此会受到分词的影响。命令替换像以前一样生成一个带有嵌入换行符的字符串，但由于它没有被引用，这些换行符被视为任意空格。结果相当于

readonly a=1st 2nd

这显然是错误的。如您所料，如果您引用命令替换（保护换行符），您将获得预期的分配：

readonly a="$(cat - <<'EOF'
1st
2nd
EOF
)"

zsh 产生与 dash:

相同的错误

% readonly a=$(cat - <<'EOF'
cmdsubst heredoc> 1st
cmdsubst heredoc> 2nd
cmdsubst heredoc> EOF
cmdsubst> )
readonly: not an identifier: 2nd
192%

bash 和 ksh 表现出相同的行为。 bash 手册页没有给出任何关于为什么不需要引用的提示，尽管 ksh 手册页确实暗示 readonly 的参数是一个真正的赋值（强调我的）：

Variable Assignments.

One or more variable assignments can start a simple command or can be arguments to the typeset, enum, export, or readonly special built-in commands

这里的文档和 POSIX shell 中的只读标志和命令替换

here document and the readonly flag and command substitution in POSIX shells

posix

sh